啊!
白楚恒的手指悄悄劃過刺青,漸漸的,似在心疼,“還疼麼?”
我正胡思亂想著,手機俄然震驚起來,我怕吵醒白楚恒,手忙腳亂的從地下被撕碎了的衣服裡找手機。幸虧是一條簡訊,響的時候不長,等我找到手機的時候已經溫馨了。
“小晴,今晚零點,破廟,帶你去見賀斯博。”
不到半個小時二狗子打車就過來了,瞧見我一身辦事員的打扮,他驚叫了一聲,“臥槽!姓白的喜好玩角色扮演啊!”
看著這個字,我俄然很想哭,內心五味雜陳。
我低頭看了看右胸口,在舊傷疤上刺出一道新的傷痕,是一個恒字。
該死的白楚恒,給我解毒就直接解,還惡興趣的刻上本身的名字。
我倆哆顫抖嗦的比及零點,二狗子是凍的,我是怕的!
“扮你妹!”我鑽進車裡冇好氣的罵他。
我倆到破廟的時候,天剛黑。太陽一下山,山上冷的跟北極似的。我拿了二狗子的羽絨服穿上,二狗子撿了點乾柴,點著了做了個火堆。幸虧有個破廟避風,烤著火也就暖一點了。
我的認識垂垂恍惚,這一次冇人殺我,冇人要我的命。都是我誌願的。
白楚恒的食指指甲暴長,鋒利如刀的指甲從我右胸口的傷痕上刺出來。
我咧了咧嘴,這他媽要被二狗子看到,還不得被笑死,該死的白楚恒。
撕心裂肺的疼啊,讓我一下子就不想死了。與其被他如許折磨死,我甘心痛苦的活著!
從背後環過來一雙大手,我心虛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我看向他,他卻鬆開我起家了,隻留給我一個背影。
“你有體例起死複生?”想到他要帶我去見賀斯博,我趕快問道。
我已經疼得渾身是汗,顫抖著身子伸直成一團。白楚恒想過來抱我,嚇得我本能的向後縮了縮。
白楚恒在我耳際悄悄點了一口,輕聲說,“我會的。”
直到右胸口淌出的血從最後的玄色變成猩紅色,白楚恒才放開我。
白楚恒千萬彆找過來!
“放……放過我……”我告饒。
白楚恒卻冇籌算等閒饒過我,他的指甲抽出來又刺出來,一次次的幾次。每一次都疼得我滿身顫栗,他指尖散出的陰寒氣體不竭傳入我的體內,讓我不至於昏死疇昔。
想著,內心竟蕩起一絲甜美。活著也挺好的。但轉念就被本身這類設法嚇到了,我竟喜好他到如此不成救藥的境地了麼……
...
我伸手想去抓他的手,反被他另一隻手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