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還在持續推我,鞦韆有節拍地越蕩越高。我心中驚駭,連聲叫他:“太高了,大哥哥彆推我了!”
我伸出胳膊按住他,他又反手握住了我的手,垂垂安靜了下來。
如果景澤也是鬼,那麼方北宸之前為甚麼冇有奉告我?
就算我出門時忘了帶手機,方北宸也能憑著本身的體例找到我纔對啊!
下一秒,景澤也反手將我的手給握住,用力一扯便將我拽倒在了床上。
天國之火又開端折磨著景澤,他的後背再度閃現了火焰與蓮花的圖案。我跑到他的身邊,從速握住了他的手。
我搖了點頭,反問道:“大哥哥,我為甚麼要怕你?”
得知錦鯉不見了的動靜,景澤一點也不料外。
話音剛落,景澤的身材又狠惡地起伏起來,神采格外痛苦。
與此同時,躺在床上的景澤俄然翻了個身,滿身狠惡地顫抖了起來。他還是冇有復甦,但是全部五官卻痛苦地擰成了一大團,眉毛如同川字般皺起,額間的盜汗直冒。
兜兜這隻小鬼管景澤叫“仆人”,景澤又冇有本身的肉身,那麼他的身份十有八九就和方北宸一樣,也是冥府中的幽靈了。
兜兜搖點頭:“轉移之法隻能利用一次,並且還隻能轉移到施法者身上。要對於天國之火,隻能找到萬年霜讓仆人服下。”
寢室裡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聲,我猛地展開眼睛,快步推開門衝了出來。
心中空落落的,或許是一整晚冇歇息好,我窩在沙發上不知不覺又小憩了一會兒。
我有些迷惑,心說能夠是半夜時兜兜來過了吧。
方北宸作為冥府的將軍,他又如何會不熟諳景澤?
兜兜說得很當真,景澤是因為我而受傷,我天然也是義不容辭。
我活動了一動手腕,去客堂倒了杯水歇息了一下。
我的心中一涼,想不明白為甚麼他不肯對我暴露本相。那日我初去冥府看望方北宸之時,他將我支開後到底和景澤談了些甚麼?!
我不曉得景澤多久能完整安靜下來,短時候內也不敢罷休,隻好坐在床邊徹夜陪著他。
景澤彷彿狀況已經好多了,我悄悄動了脫手,光榮鬆開以後他並冇有反應。
腦袋中有幾條線索相互纏繞著,我俄然記起了我中蜈蚣蠱的當天,為甚麼景澤會那麼快地趕來?
不過這些題目我目前還不消過量的去思慮。
當天夜裡,我就如許被他握停止,迷含混糊中睡了疇昔。比及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