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上耳朵!”聽到顧陽的話,我立即捂住耳朵,但是耳膜仍然刺疼,大腦裡像是有一雙手在撕扯我的腦神經,一下一下揪著疼。
“細雨,你到阿誰牆角把這些錢燒了,全數燒光,不能留下任何殘存,即便隻是一個角都不能留下。”顧陽將紙錢和彆的一盒洋火交給細雨,她趕緊接疇昔,跑去屋子右邊最內裡的角落。
“孽障,竟然敢上身,從速給我滾出來。”背後俄然傳來一聲大喝,我趕緊回身,看到顧陽站在門口,現在他身上穿戴土紅色的道袍,渾身透著一股浩然正氣。
我“咕嘟”一聲嚥了口吐沫,轉頭看那小女孩,卻現它正抬頭看著我,嘴角帶著一絲詭異的笑,而剛纔還那麼長的香竟然燃燒完了,以是,那小女孩看著我的意義是讓我持續點香嗎?
不曉得過了多久,耳膜的翁響聲終究消逝,我漸漸展開眼睛,卻現我現在正站在阿誰燒燬工廠裡,天空是灰色的,四周的統統也都是灰色,就彷彿吵嘴照片一樣!
我被手裡的照片完整嚇呆了,雙手顫抖的幾近拿不住照片,身後傳來腳步聲,我趕緊將照片收起來,身材一陣顫抖,回身恰都雅到細雨獵奇的盯著我,張著嘴巴彷彿想要說話,我立即比了個噤聲的行動,然後指了指顧陽,細雨點點頭,跟我一起走到顧陽身邊。
我硬著頭皮蹲下來,重新拿出香快的撲滅,小女孩看到香,收起臉上詭異的笑,我舒口氣,本來人的笑是表示和睦,而鬼的笑倒是警告。
我深深的吸口氣,內心更加慌亂,前次來的時候我們找遍全部屋子都冇有找到任何有效的東西,而這一次卻現一張照片,或者說是兩張照片。
就在這愣的時候,身後俄然傳來沉重的腳步聲,我轉頭恰都雅到細雨放大的臉,就在間隔我的臉隻要幾厘米的位置,差點就要撞在一起,我趕緊後退兩步,驚駭的拍了拍胸口,細雨愣愣的站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我,嘴角揚起一抹弧度,看的我頭皮麻。
顧陽還在一聲聲的呼喊我,而我卻如何也冇有體例答覆他,我聽到他一向在叫我醒醒,這麼說我現在是在昏倒中嗎?
“顧陽,救我!”我大聲的喊,卻驚駭的現底子不出聲音。
我已經順利把香撲滅,顧陽看了看點點頭,我鬆口氣,然後他讓我拿著香朝著屋子的四個方位彆離拜了拜,拜完以後顧陽接過我手裡的香插進香爐裡。
我趕緊走去牆角籌算把剩下的紙錢燒完,剛走冇幾步,細雨俄然擋在我麵前,嘴角詭異的笑容越來越大,而那小鬼更是一陣風似的俄然呈現在細雨身邊,伸手抓住細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