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莞點點頭，說實話，她很能體味龔克現在的感受，目睹著抓到本相的時候手卻俄然空了，這類感受放在任一一個警察身上都不成能好過。

龔克點點頭：“範圍還能夠再縮小點，凶手有車，家人中有人遭受過不幸，多數是女性，且和李家有過過節。”

龔克冇說話，相反他把在火警現場拿到的那張紙遞去給黎莞：“看看李世達的認罪書，有甚麼特性？”

穆中華陳述結束，幾個來改過鄉本地的民警有些摸不著腦筋，就算曉得凶手是如何殺死死者的又有甚麼用。

“看看標點呢？”

查抄完屍表的穆中華跟著運屍車去了殯儀館，在等候法檢成果時，黎莞和龔克在新鄉派出所某房間裡開了一個簡樸的見麵會。

他閉著眼，像結束深思一樣地又點點頭，然後展開眼。

“龔教員，你也太神了……”

而黎莞在龔克一個眼神的提示下，也猛地認識到了穆中華話背後的意義。石子從高處落下，不成能不收迴響動，獨一的解釋是，凶手拿字條包裹石子，近乎平直的將字條丟在了現場，這麼看來，凶手就該是在現場的某個警察。

黎莞的腳步聲轟動了他，他抬開端，帶著血絲的眼睛竟是透著怠倦：“那五小我殛斃第二名死者的能夠是不是解除了？”

經過龔克這麼一提示，黎莞才重視到，固然李世達是在高度嚴峻的景象下寫下這東西的，但他還是個很講究的人，標點標記一個很多，唯獨認罪書最後，冇了標點。黎莞昂首：“莫非……這是冇寫完的？”

龔克發起等穆中華的屍檢陳述出來再安排下一步，黎莞點頭同意。

聽老穆這麼一說，世人扭頭一看,公然在方纔紙張躺著的處所躺著一塊不大的石子，看色彩和四周燒焦的空中也的確不一樣，龔克較著感覺方纔還環抱在身材四周的緊繃氛圍在這一刻敗壞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