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舞姐姐,您的臉如何那麼紅?”
走進屋子,容姨正坐在那貴妃椅上,手裡不曉得拿著甚麼,在細心打量著。我輕手重腳地走到她身後,雙手掩住她眼睛!
“敢如許對我的,除了你另有誰?”
“我們皇朝的刺繡但是很著名的,全部皇朝統統的女子幾近都懂刺繡哦!”
聽到她的聲音中充滿寵溺,我內心湧出一股暖流,順勢趴在她背上,“容姨,您真是疼我,感謝您,真的感謝您!”哽嚥著。
“哦,好的,我現在就去見她。”
正在叫珠兒和花兒去端五膳的粱容崢俄然怔了怔,奇特了,早上碩兒才問起若舞,如何現在若舞又提及他?莫非他們…“你如何俄然如許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