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碩斜靠在大龍椅上,看著麵前滿朝文武百官的高興和奉迎,看著身邊一大堆為了引發他重視而使儘渾身數解的嬪妃們的合作,內心一陣膩煩。他驀地起家,朝殿外走去,留下一堆惶恐的嬪妃和滿臉驚奇的明慧太後。而一向站在他身邊的禦前侍衛許功臣也從速跟在他身後。空寂的禦花圃內,高大頎長的身影直立在花叢前,俊美絕倫的臉在宮燈的映照下更顯刻毒,黑眸定定地看在那些已經“甜睡的”花兒,內心不曉得在想著甚麼。功臣悄悄的呆在他身邊,不出聲。
固然她被診出有身孕後,曾經被封為二品妃,但是空頂著個頭銜有甚麼用?那繁華的頭銜下孤傲空寂的心誰能瞭解?並且最令她悔恨和熱誠的恰是這個二品妃,皇上竟然封她為若妃,那女人的名字就是叫歐陽若舞,為甚麼老是擺脫不了做她的替人?人做替人就罷了,連名字也要替,想到這裡,不由對那刻毒無情的人又愛又恨。
柳妃看焦急倉促的來人,內心晾過一陣驚奇和妒忌,她明天早晨不是去侍寢了嗎?如何一點也看不出她的歡暢和對勁?柳妃調劑一下表情,親熱地說“mm,如何這麼早就過來看姐姐了?mm明天早晨不是陪皇上了嗎?”
“哦?”俊眉微挑,驚奇地說“傳聞許侍衛已經二十有七了,如何還不結婚?家裡人不催嗎?”
“嗬嗬,那下主要給朕看看你曾經心目中的她到底是如何一個女人,能讓你投入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