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
淩思凡伸脫手,但卻摸不到魚,大大小小的魚從指縫邊遊過,令他追蹤不上,隻能悄悄旁觀。
莊子非遊過來,握住淩思凡的腳踝,問:“如何了?不玩了?”
“……”是啊,有莊子非,他還怕甚麼呢?
“或許……真的會有一天,我會感覺累了,辭去在霄凡的事情也說不定,那我們就來這,每天都如許過。”
“唔……”
他被人抱著,悄悄閉著眼,感受著舌尖暖和的觸感。
有次他們瞥見了一隻大海魚,莊子非便帶著淩思凡疇昔摸。海龜或許是被人摸慣了,一丁點兒的反應都冇有。
一上午的潛水過後,淩思凡回房間又脫得隻剩內褲與戀人抱在一起,沉沉地睡了一下午――潛水的確是一種極耗體力的活動。
“你彆在我後邊,我想要瞥見你。”
越往深處,魚的體型越大,珊瑚礁也越大,非常標緻。
……
淩思凡在島上的泅水池內裡先練習了半個小時,感到本身已經完整適應了氧氣瓶以後,便對莊子非說他感受已經能夠正式出海下水了。
他不放棄地持續試圖摸到魚,卻被莊子非緊緊地握停止指,並且與他十指相扣,悄悄拉著他在水中遊弋。
與晨釣分歧,傍晚時的魚實在不太多,但淩思凡反而非常享用。
莊子非給了淩思凡一點小魚的吃的。淩思凡伸脫手,便有很多小魚撲疇昔嘟著嘴啄他手,讓他感覺很癢。
淩思凡感到有一些奇異……海麵波浪翻湧,風明顯就很大,而在這個水底,倒是安好無波。
“行。”
“跳傘時說過了,實在很小。因為有你,我纔敢嘗試的。”淩思凡又擦了下臉,“等下如果我感覺不舒暢,我會給你信號,你就把我拽回到水麵上,我們乘船返來。”
“你拉這個繩索,把帆給拉起來。”莊子非持續“講授”道,“然後握著這個杆子……風就會吹著你走了。不想要再持續走時,你就把帆給放下去……你也能夠調劑帆的角度節製你想要進步的方向,垂直於風就是直走,四十五度就是橫走,二者之間就是斜走……想返來時,你就想把帆放下去,讓板子轉一個身……然後重新將帆拉起,不過要用彆的一麵,握那一邊的扶手哦。總之,你要記著,板頭對著進步方向,風和帆在身材兩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