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倉猝解開皮帶,左躲右閃,俄然,血鷲撲向我的頭部,看模樣要吞食我的眸子,如果眼瞎了,我寧肯挑選滅亡。我倉猝用胳膊遮住臉,血鷲狠狠地在我的手腕上啄了一口,然後持續在樹四週迴旋。
在我的印象裡,老鼠向來不是甚麼好東西。比如,當代有很多操縱老鼠發明的酷刑。“豹子嬉春”,施刑者將一口大鐵鍋扣在受刑者的腹部,鍋裡關著幾隻活蹦亂跳的老鼠然後他們給鐵鍋加熱,悶在鍋裡的老鼠會迫不及待地要逃出來,乃至挖穿受刑者的肚皮。“老鼠鑽洞”,將裝著老鼠的大口瓶扣在女犯的下身,然後用火燒烤瓶子。為了遁藏熾熱,瓶內的老鼠便會連嘶帶咬地鑽入女犯的下身。
不一會兒,血鷲垂垂體力不支,落在了林子裡。我見它像死豬一樣躺在地上,就放心腸從它背高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