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莫伸開雙手,目光浮泛地說道:“活著?你看我現在這副模樣算是活著嗎?早曉得會是這類成果,當初還不如讓我覺醒,還不如讓我順天而為。他們都冇了,我活著另有甚麼意義?論輩分,我得叫你一聲師叔。師叔,求求你,奉告我,我現在到底應當如何做才氣救他們!”
聽到這個名字,陳莫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陳莫神采凝重地說道:“像正凡人一樣活著還讓我打仗這些事?像正凡人一樣活著還要給我安排這些東西?既然我已經經曆了、有過了那麼多,我如何還能像正凡人一樣活著?謝師叔,你奉告我,我到底有冇有體例救他們!”
謝三藏躊躇不斷地說道:“陳莫,我……”
“誰?”陳莫迫不及待地問道。
陳莫麵無神采地說道:“既然你曉得這麼多,那你應當曉得應當如何救大師吧?”
躺在床上的他,雖已閉眼,但並未睡去,而是在心底深處將統統的畫麵都鋪展開來,統統的畫麵他已經是不止一次鋪展,但是一向都冇有從中找出甚麼蛛絲馬跡,這不科學,也分歧常理,既然班龍他們一向在算計本身,那這統統應當會有縫隙纔對,或者說會有違背常理的處所纔對,但是不管陳莫如何儘力,都冇有體例從中找出不平常的處所。
陳莫神情凝重地盯著謝三藏,警戒地問道:“甚麼意義?”
他與謝三藏固然隻見過一麵,但是對其的印象是相稱深切的,麵前這個滿臉傷疤、雙手皆是燒傷陳跡的傢夥與當初阿誰不修邊副的謝三藏完整就不是一類人。
謝三藏揭下了帽子,暴露了那被火燒得慘不忍睹的臉,無可何如地說道:“你身背刀鋸天國獄印,徒弟為了能讓你活下去,不吝為了你逆天而為。宋刀、護身、妖典、修羅卷軸、婆羅主經、三聖圖這些本應彆離置於六合人三界的東西全數融入你體內,就是為了在你進入盤古山的時候保住你的肉身。但是你呢?底子冇有熟諳到他們的代價,像冇頭的蒼蠅一樣亂闖,撞到最後,你把統統人都害了不說,還把徒弟苦苦為你籌辦的這統統拱手送人。現在,既然你已經活下來了,你就應當好好活著,如許纔對得起徒弟的一片苦心,但是你……竟然在現在這類環境下還要多管閒事,莫非你非要把身邊的人害死不可嗎?”
謝三藏不動聲色地說道:“救?陳莫,他們為了讓你活著而逆天,你如果去救他們的話就要適應天命。如此一來,你不是孤負了他們的一片苦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