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莫皺眉說道:“大師,恕長輩癡頑,還請大師見教。”
草黃了又綠,花謝了又開,彷彿就是一年四時的變幻場景。眨眼之間罷了,陳莫身邊的花花草草就開謝了十二次,十二次就是十二年,而在這十二年間,阿誰年青羽士始終坐在樹下一動未動,他本來清秀的臉龐因為爬滿半邊臉的鬍子而顯得肮臟起來。
“龜藏六?你肯定?”何憶苦麵色陰沉地看著陳莫問道。
“唰……”
陳莫麵帶歉意地朝著兩人抱拳說道:“大師、道長,請諒解長輩的冒昧,隻是二位留下的迷團實在是連累太多,長輩這纔不得不消此法。”
陳莫一臉茫然地歪頭看向了身邊的屍身,呆呆地呢喃道:“這是如何回事?”
吃驚的烏龜在第一時候將腦袋和四腳縮進了龜殼裡,水獺撲嗵水的聲響驚得羽士展開了眼睛,羽士望了一眼後,便是淡淡地說道:“此龜有護命之殼,水獺冇法侵犯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