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莫有些惶恐地拱手說道:“不敢不敢,我們隻是想來問一下佛、道二殿的環境。”
聞墨先生先是一愣,而後便是笑道:“羊城先生公然心機周到、聰明過人。我固然不能進二殿,但是這大殿裡頭的三教神靈還是見得著的,大殿的三尊正神本來是由我們三人來點香燃燈的,但是現在他們二人閉門不出,以是隻能由我來代庖了。”
貴伯不覺得然地說道:“哦,佛教和玄門的弟子都是靠給台灣一些富人做法事來賺取香油錢,普通每年的大年月朔就會預訂下來年要做的法事。孔教的弟子則是靠傳授那些大族後輩儒學來贏利。再加上這裡本來就處深山老林,並且在很多淺顯公眾看來這裡也有些不倫不類,以是就冇甚麼人來。”
陳莫糾結地說道:“就這牴觸也不小了吧?這玩意,這廟裡的人到底算是和尚還是算羽士,或者還算是儒者?”
就在這時,一群穿戴打扮與聞墨先生差未幾的人從後大殿兩側的偏門中跑了出來,群人的臉上均是鎮靜之色,彷彿產生了甚麼可駭的事情普通。
貴伯笑道:“儒釋道都是一個供法,耶穌不一樣,如果加出去,會有牴觸。”
“這個傢夥不普通。”聞黑先生剛一走出大殿,澹台菩提的眉頭就緊皺了起來。
陳莫苦笑著說道:“我很想曉得這三聖廟到底是誰建的,太有創意了,他如何不把耶穌也加出去?”
陳莫一臉不解地嘀咕道:“按聞墨先生所說,這佛、道兩殿的人都已經不出門了,那他們還如何贏利?還是說,他們隻是不見客人了,這錢還是改賺賺?不過彷彿他們現在也做不了法事了吧,舌頭都被剪了,還如何做法事?”
澹台菩提目光如刀地凝睇著聞墨先生說道:“聞墨先生,如果你冇有見過他們兩人到過二殿的話,那你身上為甚麼會有佛家燈香和道家的木香?”
聞墨先生不假思考地說道:“能夠,三位請先到大殿裡稍坐歇息,我一會兒就來。”
都說這男人越老越有味道,麵前的男人將這句話表現的淋漓儘致,陳莫都有些情不自禁地想要成為他如許的人了。
小儒者嚴峻地說道:“佛殿和道殿的弟子……自刎了!”
“智仁勇三德,儒釋道一家。看這春聯,貌似這廟仆人對孔教更加看重啊,不然的話也不會把儒字放在最前麵了。”陳莫有些哭笑不得地指著廟門兩旁的春聯說道。
澹台菩提不動聲色地說道:“這裡和香港屯門的三聖廟大同小異,不過這裡要去屯門的三聖廟小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