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憶苦不假思考地說道:“如果你現在的目標是要肅除這些邪教的話,那你就不能以審判官的角色自居,而是要以神使的身份來見他們。”
陳莫簡明扼要的向何憶苦報告了眼下的環境,聽完他這近乎天方夜譚的報告以後,何憶苦和步千山兩小我半晌都冇有眨眼,倒是那蔣開元一臉的不覺得然。
本來陳莫是想著讓澹台菩提想想體例幫幫本身的,不過厥後他否定了本身這個設法,這類往褲襠裡塞黃泥的事情,還是彆讓澹台菩提跟著摻合的好,既然她不能參與出去,那陳莫的挑選就隻剩下了一個――何憶苦!
何憶苦不覺得然地說道:“信賴耶穌弟弟的人就會信!按我說的做,準冇錯。就這些想要通過捷徑來發財致富、去病消災的信徒是最好騙的了,隨隨便便耍點小把戲就能騙了他們。最關頭的題目是,你這個套自始至終都不能讓人看出是個套,你得讓那些教主乖乖鑽進你的騙局裡,得讓他們像是那些被利用的人傢夥信賴他們一樣信賴你!”
一貫用鼻孔看人的覃煙兒也用核閱的眼神打量起了何憶苦,唯有澹台菩提是一臉的安靜,畢竟她現在是以陳莫的女人自居,這三人既然是陳莫的朋友,她天然要表示的客氣一些。
班龍給的質料裡共有大大小小邪教構造十餘個,有的範圍已經生長到了千人,有的不過才十幾人罷了。
澹台菩提淺笑著說道:“我冇題目,不過委身為奴彷彿不太好,我委身為侍女是不是更好一些?”
對於那些尚未成型的構造還好說一些,但是想要對於那些構造周到且已經有了體係的教規教條的構造就有必然難度了,這玩意就像是傳銷一樣,你的品級不敷底子見不到真正的大佬。
陳莫無可何如地笑道:“彷彿現在隻要你這個彆例纔是體例,既然如許,就照你說得去做吧,我也裝一迴天神!”
何憶苦看向了澹台菩提,道:“以羊城先生在南邊的影響力,想要捧一個神人出來和玩一樣。我們現在如許,你先以天神的身份在各種宗教相對比較集合的處所呈現,在引發他們的重視以後,羊城先生帶人去拜訪你求解惑。當羊城先生都對你五體投地甘心委身為奴的時候,估計全部南半天的教主們都會想著見你,到時候你再挨個野蠻他們指導他們昇天不就行了嗎?”
陳莫苦笑著說道:“我擦,你是不是就這麼構造你的人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