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臂健壯有力,青筋若隱若現,搭在女人金飾白嫩的手臂上,構成光鮮而激烈的對比。
江禾舒耳朵發麻,又因這話漲紅了臉。
她重重咬了裴晏一口。
“到底是誰欺負誰?之前是誰在床上嬌滴滴地喊我老公,喊我哥哥,跟我撒嬌,說我最短長,最棒……”
江禾舒猜得不錯,裴晏確切不會真動她,但他敢……
他屬泰迪的嗎?
她怒極,再次咬住裴晏的肩膀,這一次咬得極深,很快就見血了。
他意猶未儘地分開江禾舒嫣紅微腫的唇,把她半抱進懷裡。
耳邊響起男人悶哼的聲音,嗓音暗啞,不像是吃痛,反而像是……
“老公……”
在江禾舒愣神之際,男人已經純熟地撬開她的防地,活像威風迅猛的大將軍,浩浩大蕩地掃蕩著剛攻略下來的城池。
裴晏親她一口,翻身下床走進衛生間,水聲響了好久。
裴晏顧及江禾舒的身材,這個吻並冇有持續太久。
她氣急,“裴晏,我還冇跟你算賬,你還敢蹬鼻子上臉?你要不要臉?”
江禾舒下認識閉上眼睛,麵前變得烏黑,感官卻更加激烈敏感。
但是她的腿一動,裴晏天然向下,兩個截然分歧的身材緊密地貼合。
“裴晏,當初明顯是你逼著我讓我那麼說的。”
之前的經曆讓江禾舒在內心敲響警鐘,不敢再亂動。
清冷空蕩的病房內響起一些細碎而含混的聲音,溫度也在持續上升。
“你是不是忘了之前主動親我,哭著跟我告饒,喊我老公……”
裴晏健壯的肌肉貼著她柔嫩的身材,密切貼合,不留一絲裂縫。
她咬牙道:“你剛纔還美意義說程澤好話,人家程澤文質彬彬,知禮名流,你呢?歪曲我,耍地痞,欺負我!”
裴晏眼睛都不眨一下,乃至還主動解開鈕釦,把衣服扯到一邊,“往這兒咬,隔著衣服咬一點感受都冇有。”
過了幾秒,她有些生硬地說:“你先去衛生間措置一下。”
男人麵不改色,看不出涓滴不美意義,還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
下一秒,男人反客為主,再次吻疇昔。
玄色長髮如海藻般在烏黑的枕頭上散開,江禾舒臉頰皙白,飄起潮紅。
她隻是咬了一下他的肩膀,此人就能*。
幾分鐘後,江禾舒實在忍不下去了,展開眼睛,聲音微顫:“裴晏,你彆親了。”
江禾舒氣得不可,哪會跟方纔一樣適應地讓他吻?
常日裡裴晏很少喊她舒舒,隻要在特定的時候他用特彆的語氣和聲音,不厭其煩地喊……
男人腔調陡峭,聲音又低又沉,透著一絲寵溺,讓人一下子就軟了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