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靜坐在草地上,撫摩著小白,然後將口風琴放在嘴邊,美好的旋律垂垂響起。是一首浸到許默骨子裡的歌,他無數次在街邊,車站,天橋下唱起。
終究許默停下了腳步,回身望著小白,很久開口。
你們好嗎,
麵對母親最後絕望的眼神,許默有一絲自責,他曉得母親一向在盼著他考大學。
敬愛的爸爸媽媽,
可世事向來不遂民氣,許默還是遇見了熟人,兒時的玩伴,放工回家的李軍。
離家又遠了些。
一場早已必定的分袂。
屋子還在,他在這裡就永久另有個家。
土坡上,少年的身影早已遠去,隻餘下一個小小的白影,汪汪的叫著。
許默更冇想到會有報酬他送行。
許默說來歲開春返來看它。
實在我很想家......
因為他還記得,李軍說,他走後的頭幾年裡,每年春季都會有人發明小白蹲在土坡上,呆呆的望著遠方,直到最後一縷落日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