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虎眼神迷離,苦笑起來:“莫非你能求神仙來救老子?”
“大哥,前麵有環境。”開車的司機俄然提示。
幾分鐘後,我和佟虎勝利達到郊野中的樹林。我藏在大樹火線,往本來滾下來的處所看去,五個拿著槍的人正站在那邊,然後分頭開端找我們。
“不曉得,顧勳不會出錯,我擔憂他已經被雷豹的人給乾掉了,不然他必然會來救我們。”佟虎扶著大樹,支撐著身材站起來,看向我們來時的路:“這片林子躲不了多久,我們得往深處走,雷豹的人遲早會找到這個處所來。”
我在香台上又抓起一把灰:“這是香灰,能止血,你已經失血過量,再不止血,就得死在這兒。”
我脫下洋裝外套,緊緊地按在佟虎的傷口上,儘量延緩出血的速率,扶著佟虎往樹林裡走去。
佟虎不由打了個顫抖,臉上儘是盜汗:“我們剛纔一向在跟死人說話啊,媽的,嚇死老子了。”
我微微點頭:“冇錯,他的口氣裡含有腐臭味,神采和肢體行動都很生硬,以是我思疑他已經死了,現在的他不過是一具軀殼,受人節製才氣行動。”
山丘上的人占有高地,以居高臨下的態勢打的司機不敢露頭,一顆槍彈穿過兩道車窗,直接打在司機的腦門上,我看到他的眼眶被槍彈射穿,槍彈從後腦穿出來,鮮血在地上濺開一條直線,腦漿從傷口位置緩緩流出來。
那些人在上頭不竭地開槍,槍彈穿越在草叢裡,從我的耳邊、身材旁顛末,非常凶惡,幸虧很多大樹能夠作為掩體,擋住大部分槍彈。
我幫他按住傷口,勸道:“你先彆想這個了,活命要緊,你不是安排顧勳暗中庇護我們嗎,彆人呢?”
走了大抵有兩三百米的路,巷子走到了絕頂,四周的大樹也越來越麋集,導致林間的光芒越來越暗淡,昂首一看,刺目標陽光灑在樹葉中,隻要極少的幾束陽光射入林子裡。而在這條巷子的絕頂,竟然有座破敗的屋子,看形狀,竟是一座破廟。
“啊~。”
我從速去拉佟虎,但他滾下來的趨勢太猛,帶著我一起滾下去。
砰砰……
波折、灌木、石子割碎我們的衣服,刺在皮膚上,固然眼裡冇瞥見,但卻像接受無數根針刺一樣痛苦,感受皮肉都快被撕扯開。
佟虎說:“再如許下去,我們都要死在這裡,我數三下,我們一起滾下山坡。”
司機也是老江湖,從駕駛座下取出兩把手槍,翻開車門,一個翻身滾出去,借車身作為掩體,與山丘上的人展開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