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豈不是說,此次的事情,要比我們設想的還要龐大的多!”
旱菸袋被他插在身後,左手按住棺材,右手則是手掐印訣,放在胸口,嘴裡唸唸有詞,一段段晦澀難懂的經文從爺爺的口中傳出。
爺爺用力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語氣中,不屑更甚:“誰奉告你這個是八門金鎖陣的?他說是八門金鎖陣就是啊?如果佈陣就是裝模作樣的往地上插幾根竹子,那麼傻子都會佈陣了!”
隨後便讓我將四隻公雞順次按在青銅棺材的四個角上。
俄然,棺材大要上剛纔那條活潑起來的雨又活動起來,不曉得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感受他能瞥見我一樣,對著我點頭擺尾的,彷彿是在祈求著甚麼。
不曉得爺爺帶我來這裡到底是要乾甚麼。
晃閒逛悠的牛車在一處小山坡的時候俄然停下,爺爺下車將牛車上的兩壇酒拿了下來,酒的中間另有一個大塑料袋,翻開後我瞥見裡邊裝的竟然是刀頭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