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詭異的是,在房間半空彆離掛著被割了脖子的大雁和鴨子。
那三隻禽類就是被這把匕首抹了脖子,老闆娘現在亮出這把匕首,絕非是想給我削生果,她想要抹了我的脖子。
“馬展飛……馬展飛在內裡……”胖虎聲音顫抖,五官都扭曲了。
禽類鮮血在馬展飛身上肆意流淌,構成了一個極其詭異的圖案。
我吃了一驚。
我回過神,硬著頭皮解釋:“因為我說的都是通靈的鳥禽,你懸著的這三隻淺顯鳥禽起不到該有的感化,並且還會適得其反!”
難不成這傢夥捨近求遠,跑回村找人去了?
“嗚嗚……”
因為麵門被頭髮折騰,我看不清她的目光,卻能夠從混亂的髮絲裂縫中看到一雙氣憤到發瘋的雙眼。
“不修,這老孃們要乾……”
“找機會溜出去!”
下一秒,一陣宏亮且悠長的連環屁從胖虎後腚響起。
老闆娘混亂的頭髮內裡傳來桀桀嘲笑聲,把野雞掛在了大雁和鴨子中間。
野雞的鮮血嘩啦啦往下淌,讓房間內的血腥味兒再次濃烈起來。
為了拖住時候,我讓胖虎趁機溜出去報警,我則站起家大步朝房間走去。
這可真應了不怕神一樣的敵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這句話了。
我胡亂解釋:“所謂的三禽祭奠要用到能夠通靈的三禽,彆離是貓頭鷹、老鷹和鸚鵡!”
“借身還魂?”
房間內的這幅畫麵看著過分邪乎,正凡人哪兒會把房間折騰成這副模樣。
胖虎趕緊捂住後腚,衝我哭喪著臉笑道:“不修,我已經極力了,實在是憋不住……”
老闆娘森森笑道:“冇想到你這個小兔崽子曉得還挺多!”
馬展飛驚駭掙紮,卻被老闆娘一腳踢在腹部,疼得伸直起了身子。
老闆娘猛地看向我,殺氣再次滿盈。
我倒吸了口寒氣,心跳咚咚狂跳。
馬展飛是個活脫脫的豬隊友,非要把活路走成死路。
在他驚懼的目光下,我搖了點頭,表示他彆出聲。
“嗯?”
後院內風吹樹葉嘩嘩作響,我們在內裡小聲說話還能夠瞭解成樹葉聲,可胖虎這連續串響屁是如此高聳,是小我都不會聽錯。
正想著應當如何自救時,馬展飛俄然‘呸’了一聲,把抹布從口中頂了出來,衝著我破口痛罵:“丁不修,你這個胳膊肘往外拐的傢夥,是你讓我頂著那兩枚銅錢拍照的,你不但不救我,反而還幫著這個瘋女人想弄死我,你到底安的甚麼心?”
胖虎用力把我的手掰開,胖臉煞白,顫抖著看向我正要開口,俄然眉頭一皺,嘴巴也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