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禁忌雜談_第22章 大紅花轎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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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淡薄霧氣,我看到這個身影長得並不是人的腦袋,而是一顆尖嘴圓耳的鼠頭!

院中的靈堂已被拆卸,擺著三張大圓桌,桌上的菜肴琳琅滿目,讓人食指大動。

白毛老鼠在用這類體例奉告我,它要和我結婚的決定是誰都冇法竄改的!

一個穿戴紅色長袍的身影跟著花轎緩緩前行。

十多隻山羊乾癟癟疊著羅漢,毛髮冇有任何血漬,唯有頸部皮開肉綻,血液結痂,較著是被甚麼東西咬住頸部吸光血液的。

月光覆蓋下,一頂結婚用的大紅花轎孤零零杵在村口的大槐樹下。

因為馬叔死得過分詭異,村民們怕屍身擱得太久生出禍端,下午便把他草草安葬。

我偶然畫符,坐在院子裡聆聽著內裡的動靜。

窗外俄然傳來一縷拉風箱般的沙啞聲音。

我心跳加快,一陣發寒。

現在已經淩晨,萬籟俱寂,隻要王嬸家時不時傳來一兩聲大笑。

金戒指是馬叔趁亂撿走的,白毛老鼠殺了馬叔,又把金戒指送了返來。

鄰近傍晚,我們一家被請到王嬸家中。

迷含混糊也不知睡了多長時候,一陣顛簸感襲來,這讓處於半睡半醒的我頓感不妙。

我犯著嘀咕在花轎周環繞了一圈。

馬叔生前趕了一輩子的羊,村裡給他集資采辦的紙紮也是一隻隻栩栩如生的山羊,但願在地府之下有山羊與他作伴。

這黑燈瞎火的,一頂大花轎擱在村口,莫不是誰家明天要結婚了?

怪不得大人們都說啤酒是馬尿,這味道確切挺上頭。

我張嘴想喊出聲,可喉嚨像是被甚麼東西堵住一樣,連吃奶的力量都使了出來,硬是冇收回一點聲音。

直到早晨十一點,這場宴席還冇有消停下來的意義,尿意襲來,我起家左搖右擺朝門外走去。

馬叔孑然一人,隻得村裡人幫他摒擋後事。

我衝進屋把畫好的七星真火符塞入口袋,也想去馬叔家看看環境,卻被我爸媽攔了下來,死活都不讓我出去。

“不修,此次如果冇你,我真不敢想接下來要咋辦了,這是王叔一點情意,你彆嫌少!”王叔拉著我的手連連感激,摸出一隻鼓囊囊的紅包往我手內裡塞。

一想到我會成為堪比韓先生那種高人,我就非常鎮靜,忍不住多喝了幾杯啤酒。

馬叔死相慘痛,殭屍出冇搞得民氣惶惑,使得豔陽下的村莊覆蓋著一股陰霾。

本來五根手指的右手,現在變成了四根,彆的一根手指不見了蹤跡,金戒指也不在馬叔身上。

看著這頂紅到都快排泄血的花轎,恍忽間,我聽到一縷似有似無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讓我出來坐坐歇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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