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口對付一聲就掛了電話,趴在桌上持續睡了起來。
“女人,這大早晨的如何喝了這麼多酒,如果是來訂房的話,明天恐怕不可。”
轉頭看去,一名妙齡少女晃閒逛悠的走了出去,身上香味撲鼻,沁民氣脾,同時還異化著濃烈的酒味。
因為我媽剛生完我,身子有些衰弱,她想問些甚麼,但是大伯卻一腳踹在三叔的身上,暴怒的指著他吼道:“白宏振!你他媽的再說甚麼屁話,明天我非砍了你的手不成,一每天不務正業,我讓你去打賭!”
我剛拜完祖師爺,門口掛著的風鈴就響了起來,大門一開頓時吹來砭骨的冷風,就彷彿有人拿冰錐子刺進了脊梁骨,要曉得現在是夏天,街上個個大漢都暴露著上半身。
冇過量久,內裡俄然一聲雷響將我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