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放手,都不得不鬆開。
曹永貴連連點頭,說讓我不消焦急。
二叔直接擺了擺手,說道:“我劉鬼手在懸河上摸爬滾打了那些年,收錢撈屍,偶然候也占點小便宜,可要死人的錢,我不收。”
我死死地瞪著那男人,這會兒我都想把他的腦袋直接按到潭水裡頭!
突然間,我感覺左手抓住的那胳膊,彷彿變得更冷,一股突然呈現的力道,朝著下方嗖的一下沉去……
不天然地說了句:“那我們如許,能行嗎……”
水裡頭淹死的妊婦,和普通難產死的妊婦是不一樣的,淹死的人本身怨氣就重,妊婦更甚!
腦袋上像是按住了一隻手,那手很柔,可按住以後,我睏意就更重……
隻不過我又聽不太清,很儘力才辯白出來那麼一句。
我和二叔說話的時候也冇有避著曹永貴。
他這的確就是睜眼瞎,另有不懷美意!
明顯頭髮就飄在水上,哪兒有看不見的?
接著他就將我們往米鋪裡頭請。
我思路隻是電閃之間,那男人冷冰冰地看了我一眼,又瞥了一眼二叔,討厭地說道:“從速從我家水潭裡頭出來,兩小我有多遠滾多遠,不然我就讓人把你們丟出去了。坑蒙誘騙到孟家裡頭了,信不信送你們去吃牢飯?!”孟秋較著也傻眼了,呆呆地看著潭水麵。
二叔開門見山,說了句:“曹永貴?”
彷彿是在說委曲我了,她登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