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八大盤的羊肉,加上一籃子的青菜就見了底,大夥兒都吃得五飽六飽,抱著肚子直打嗝。
那還等個啥?
紙生叔放動手中的碗,眼中的光芒閃動,嘴角還掛著湯汁留下來的油水,嘖嘖稱歎。
大夥兒都在摸著肚皮打嗝,也冇有誰吭聲,隻是點了點頭,算是承諾下來。
這湯汁還冇入喉,肉香就已經滲入五臟六腑了,木生叔此次倒是一點不誇大,就這味兒,把人香含混那是一點兒不過分,乃至於我把著鐵碗的手都有些微微顫抖。
可現在,擁堵的門客天然是不會再給木生叔這個麵子。
話音未落,木生叔就將夾著羊肉的筷子伸進了滾滾的高湯。
用木生叔的話來講,這第一口啊,就是得甚麼料都不蘸,吃得就是他的阿誰美味!
上了車,木生叔又吹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