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痛感,絕對不會是簡樸的腹痛!
至於前麵,倒是統統普通,第四層的觀音殿,第五層的萬佛堂,第六層的三聖殿,都冇有任何題目。
先前,我在另一邊的時候,上到第七層,卻隻見到一張老舊的八仙桌和臟兮兮的一扇蒲團。
在這類環境下,我天然是不能說實話,隻能是打著哈哈說著第七層實在是古怪,明顯張天師讓我們來取邪神像,可這上邊竟然隻要一張八仙桌,莫不是邪神像本身長腿跑了?
想到這裡,我心中不免有些悔怨。
朝聖?
“遵循張天師的叮嚀,這邪鬼仔像應當是在這第七層無疑,可現在卻不翼而飛,那就申明,在我們登上這第七層之前,必然還產生了一些我們冇有發覺到的變故!”
現在,好不輕易找到的一條線索又斷開了,這朝聖堂邪鬼仔像到底哪去了?這蒲團的擺放,莫非真的隻是一個偶合?
莫非說陳伯給我的資訊提示也是假的?
紙生叔重視到了我臉上驚詫的神采,有些迷惑地開了口。
我正思考著,陳伯持續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