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先前在第七層看到的一扇蒲團,寄意不明,倘若真是在表示登上第七層的隻要我一人,那題目可就大條了。
木生叔的沉默和被動是一個特性,紙生叔的無所作為,也是一個特性!
可這鎮妖塔內的邪祟,虛真假實,無跡可尋,一旦訛奪了甚麼細節,就輕易被困死在這裡!
也是,阿誰東西,底子就不是木生叔,又哪能夠會和我們閒談呢?
可貴有一個清淨的空間能夠讓我梳理事情的頭緒。
車上的氛圍非常沉悶。
那麼這也就意味著,在另一個時空的木生叔,也就是現在還昏倒在旅店房間裡的木生叔,便是真正的木生叔!
也好。
吉普!
方纔駛過的那輛車子,看形狀,清楚就和本來消逝的那輛越野一模一樣!
至於吉普,我們冇體例開走,隻能是留在原地。
並且,厥後我和紙生叔重新回到鎮妖塔的時候,我清楚地記得,吉普好好地留在原地,冇有任何非常。
如果我冇有目炫看錯的話,那輛古怪消逝的越野,為甚麼又會呈現在這裡?
一起無話。
這和我現在遭受的事情有甚麼關聯麼?
當務之急,還是要遵循陳伯的說法,將我這兩個靈魂的聯絡重新建立,找回真正的本我。
他們去鎮妖塔的目標是甚麼?
心念至此,一個非常可駭的設法在我腦海裡閃現——
現在世人當中,我獨一比較信賴的就是陳伯。
木生叔眼神浮泛,雙目無神,安溫馨靜地靠在坐椅上,腦袋歪向一旁,看模樣應當是在發楞。
可這類事情,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循著目光望去,我發明後視鏡裡的木生叔眼睛還在死死地盯著我。
我想起來,當初我和紙生叔扛著木生叔上車的時候,開的是越野。
我看得合法真,不成想,本來一動不動的木生叔那雙黑漆的眸子子俄然轉了一下,通過後視鏡和我的眼神撞在一起。
就現有的證據來推斷,我還是冇法必定陳伯到底是不是真的陳伯,還是得要留個心眼子。
莫非說,我在這裡,和另一個時空的我擦肩而過了?
如果阿誰纔是我,那麼現在的我,又是誰呢?
另有那兩小我,到底是誰?
至於紙生叔……
最讓我感到奇特的是,在夢裡,我並不是以第一人稱的視角存在,而是以第三人稱的視角,好似靈魂飄忽在外,看著本身呆呆地站在八仙桌前,好似中邪普通,一動也不動,就這麼愣愣地盯著邪鬼仔像。
這一下,可把我嚇得寒氣都冒到天靈蓋了,趕快收回目光,不敢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