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我,紙生叔他們在瞥見麵前這一幕後,也是麵麵相覷,全都傻了眼。
鎮靜是因為事情比我本來料想的還要順利很多,不消再在第五層和第六層華侈時候,直接便能夠上到最頂層。先前我另有些擔憂會在鎮妖塔華侈太多時候影響前麵的安排,可要按現在的進度的話,應當很快就能分開西藏了。
可這處所,那裡有甚麼所謂的金像?
這便是全部第七層的真容,冇有寂靜厲穆的佛像,也冇有金碧光輝的大殿,僅此罷了。
“娘娘腔,這處所還真是他孃的邪門!”
為今之計,不能儘信紙生叔,也不能胡亂猜想,隻能是先摸索一番,再做籌算!
這些都還不是最讓我感到詫異不安的。
但是,這一次,陳伯並冇有開口,隻是拄動手裡的紅木拐,站在原地如有所思,臉上的褶皺能夠夾死蒼蠅。
俄然,我想起了先前在獻花堂的時候,陳伯對我的交代。
紙生叔鎖著眉頭,謹慎地打量著這佛堂內的環境,開口向陳伯扣問。
對啊!
經曆了這麼多詭怪的事情,要說真是偶合,我也不大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