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靜是因為事情比我本來料想的還要順利很多,不消再在第五層和第六層華侈時候,直接便能夠上到最頂層。先前我另有些擔憂會在鎮妖塔華侈太多時候影響前麵的安排,可要按現在的進度的話,應當很快就能分開西藏了。
這不看不曉得,一看嚇一跳,麵前的蒲團,竟真和我當時下跪的方向完整分歧!
可如果說這是線索,那這蒲團的指向是甚麼呢?
但是,讓我感到不安的,恰好就是這變態的進度。
“你看看,佛像冇有也就算了,就連這蒲團,也跟上麵比不得……”
對啊!
牌匾實在是太陳舊了,再加上燈光暗淡的原因,我們圍著牌匾打量了好半天,才模糊看出幾個字來。
不過,我看得出來,在場世人除了百無忌諱的木生叔外,其彆人的神采都不是很都雅,估計也一樣是在顧忌第七層的邪神像。
讓我不測的是,上去以後,並冇有我設想中凶神惡煞的可駭邪神像,也冇有富麗的大殿,最頂層隻不過是一個充滿灰塵的小佛堂。
現在一層到六層,空空蕩蕩的,冇有任何線索。
事已至此,我們彆無挑選,隻得硬著頭皮跟在木生叔後邊上去。
紙生叔冇搭話,隻是悄悄地打量著狹小的佛堂,試圖找出些蛛絲馬跡來。
要曉得,下邊的那些個佛堂和大殿,雖說曆經了千年事月,但卻耐久彌新,不但冇有一絲灰塵不說,統統的裝潢全都是濃墨重彩,就連色彩都顯得素淨,就彷彿這些裝潢全都是昨日方纔弄好的普通。
蒲團!
不止是我,紙生叔他們在瞥見麵前這一幕後,也是麵麵相覷,全都傻了眼。
木生叔等得心急,撂下一句話後,作勢就要往塔上爬。
這狹小的佛堂,裝潢非常粗陋,在佛堂的正中心,獨一一張老舊的八仙桌,八仙桌上除了積存千年的灰塵以外,再無他物。
為今之計,不能儘信紙生叔,也不能胡亂猜想,隻能是先摸索一番,再做籌算!
其次就是臟。
因為木生叔的話給我提示了一個很首要的資訊——
如果不說這是鎮妖塔的第七層,我保準會覺得這處所就是哪個斷了香火的破廟裡的荒廢佛堂。
心念至此,我趕緊開端辯白蒲團的方位。
但是,這一次,陳伯並冇有開口,隻是拄動手裡的紅木拐,站在原地如有所思,臉上的褶皺能夠夾死蒼蠅。
“得,要我看咱這就算是白來了,甭說甚麼邪神像了,就是一座木像都冇有!”
陳伯喃喃著開口,聲音很小,但在這死寂的大殿裡卻清楚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