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鬆了一口氣,覺得隻是一場虛驚。但從那今後,每到夜晚,紋身都會傳來疼痛,並且疼痛的程度一次比一次激烈。我開端在網上搜刮關於紋身疼痛的啟事,但並冇有找到任何有效的資訊。與此同時,我發明本身的身材也開端呈現了一些奇特的竄改。我變得越來越衰弱,常常感到頭暈目炫,食慾也大大減退。
回到家後,我謹慎翼翼地照顧著我的新紋身,遵循紋身師的叮囑塗抹藥膏,製止沾水。但是,奇特的是,跟著時候的推移,紋身四周的皮膚不但冇有癒合,反而開端變得紅腫、瘙癢。我覺得是傳染了,便去藥店買了一些消炎藥,但吃了幾天後,症狀並冇有獲得減緩。
開初,我隻感遭到一陣輕微的刺痛,就像被蚊子叮咬一樣。但跟著紋身的停止,那種刺痛感逐步變得激烈起來,彷彿有無數根針在同時紮入我的肉裡。我強忍著疼痛,額頭上冒出了精密的汗珠。紋身師卻像是冇有看到我的痛苦一樣,還是專注地操縱著紋身槍,他的眼神中流暴露一種近乎癡迷的神情。
跟著玄色曼陀羅花的枯萎,我感受本身的身材逐步規複了力量。我走出地下室,將這件事奉告了父母。我們報了警,警方按照我供應的線索,摧毀了阿誰險惡構造。
紋身師看到這一幕後,神采變得煞白。他認識到典禮失利了,驚駭地看著我。我趁機又刺了他幾刀,將他和他的部下全數打倒在地。
我認識到,阿誰紋身師必然是用心給我紋上這個帶有謾罵的圖案的。但我不明白,我與他無冤無仇,他為甚麼要如許對我?為了尋覓答案,我決定再次回到阿誰冷巷,尋覓關於紋身師的線索。
一天早晨,我躺在床上,俄然感遭到紋身處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那種疼痛比紋身時還要激烈數倍。我疼得在床上打滾,盜汗浸濕了我的寢衣。父母聽到我的動靜後,倉猝衝進我的房間,看到我痛苦的模樣,他們嚇壞了,想要帶我去病院。但就在這時,疼痛俄然消逝了,就像它來時一樣俄然。
本來,紋身師是一個陳腐險惡構造的成員,他們一向在尋覓合適的人選來停止一種險惡的典禮。而我,因為對紋身的酷愛和奇特的體質,成為了他們的目標。阿誰玄色曼陀羅斑紋身,就是典禮的關頭。一旦紋身完成,我的生命力就會被逐步吸走,用來供奉他們所信奉的險惡神靈。
“你們為甚麼要如許做?”我氣憤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