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樓梯上傳來腳步聲,小諸葛走進了地下室,湊在龍海升耳邊:“病院那邊傳來動靜,蕉老二醒過來了!”
龍海升和白小浪把陳三爺塞進車裡,帶回了五大道彆墅的地下室。
這裡曾經關押過玫瑰。
陳三爺哼哼一笑:“愛情似海,我給人越多,本身越富,隻因二者無窮儘!”
“不都一樣嗎?”
龍海升見了陳三爺,眼中迸射出鎮靜的光芒:“水弟!你好啊——八天不見,興風作浪啊!”
陳三爺瞥了他一眼:“你說的那是《基督山伯爵》,跟莎士比亞冇乾係!”
“哭吧,過了今晚,你就得去跟閻王報導了!”
一旁的白小浪不樂意了:“小子!說話注點意!‘浪’這個字不要隨便用,津門敢稱‘浪’的,隻要我一個!”
“我隻是誇大一下!”
龍海升大笑:“太太啊,你不懂政治,韓大帥此次也會站在我這一邊!黨紀國法啊!韓大帥也是百姓黨員啊,陳三犯了國法,總得給天津市民一個交代!”
白小浪衝上去,“嗙、嗙、嗙”,給了陳三爺心口三拳。
白小浪用繩索把陳三爺綁在一個鐵椅子上,鐵椅子靠牆,四根腿已牢固在地下。
陳三爺猖獗呼嘯:“為甚麼不趁機乾掉他?!為甚麼?!龍海升,你的狠勁呢?!”
陳三爺大驚:“不成能!不成能!不成能!”
四姨太大怒:“龍海升!你想乾甚麼?”
龍海升坐在他麵前,抽著雪茄,道:“水弟,說說吧,咋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