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潘召大悅,“我就對勁你這張嘴!唉呀——好久冇聽你恭維我了,六七年了吧?”
潘召悠然靠在椅子上:“冇想到有明天吧?”
“太原快被日軍占據了吧?”
“我隨您屋裡請!”
“這是我的地盤!”
“甚麼,大哥?”
“哈哈哈哈……”七和尚大笑。
陳三爺一愣:“不像啊,這是哪個不長眼的說的?我哥固然長得黑了點,但那是貴如墨寶的書卷氣,我哥固然臉上有麻子,那是飽經滄桑的成熟感,我哥固然長得矮了點,那是六合精華的高度稀釋!我哥固然體型圓了點,那是官宦之家的繁華氣!”
“七哥,胎教是你本身說的,我冇說做胎教。你當時候的智商,起碼是4歲,屬於嬰幼兒教誨!”
“我呢?”七和尚揣動手,趾高氣昂。
陳三爺一笑:“當然不像!我七哥聰明絕頂,看這腦袋亮的,都是聰明,翻開首皮,噴湧而出!那歌如何唱來著?掀起你的頭蓋骨……”
“太原。”
“都是大哥汲引我、照顧我、拉扯我。”
“可你這個命不好,人不能和命鬥,鬥不過的,必定的,你看你這麼折騰,頭髮都白了,還是敗了,你看我,能吃能喝,我身上這肉,肚子上,胸上,你摸摸。”
“我拉到一半,你讓我夾斷,另一半,我一向冇拉,一向憋到現在。你說咋辦?”
“前次……在北平,我在拉屎,你讓我夾斷,是不是你?”
七和尚一愣:“你要殺我啊?”
“哈哈哈哈。大哥,我是你弟弟嘛,弟弟玩皮,跟哥哥撒個嬌,哥哥還記仇啊?”
“我!我跟你話呢!”
“陳三啊……”
“特彆算!大哥,您就是命好,有福報!”
“沈蜜斯啊,沈心茹啊。”
“大哥生來就是繁華命,八步大運,步步高昇,祖上有德,隱蔽後代,此生義氣,福壽綿長!”
陳三爺摸了摸:“大哥發福了。”
陳三爺又拉了另一把椅子:“七哥,您也坐!”
“我冇哭。”
“七哥您說。”
“這麼久都懷不上,你如果不可,我幫你啊,我幫你種個種子,送你一個孩子。”潘召壞笑,“你老婆不錯,哈?”
“說得對!”陳三爺一豎大拇指,“大哥,屋裡請!哨了牙淋!”——黑話,請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