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爺對棍兒和玫瑰使了個眼色,胳膊肘一歪,一招“偷梁換柱”,湊成一把“朝天發”:黑桃8、方片8、梅花8。
鐵羅漢必定同意,不然把豬頭和筷子吞出來,他做不到,他又不是鵝幻世家,更不會把戲雜技。
鐵羅漢一愣,眨眨眼:“怕是有點傷害啊!”
很快,鐵羅漢持續加註,肉彪子和兩個女辦事員也都跑了。
肥牛和棍兒隻是把外套脫了。
肉彪子也是隻剩一隻內褲。
玫瑰怒道:“我不玩了!噁心!”
鐵羅漢贏了。
人前六根全,背後一隻鬼。
肉彪子隨即看了看牌:“我也跟!”
“我八輩子都風俗不了!”
“哎喲,到底是讀書人,你給說個高雅的!”鐵羅漢晃著四方腦袋說。
肉彪子哈哈大笑,一抬腿把大腳丫子放在桌上:“我!應當是我,汗腳!賭輸了,鞋脫了,冇體例!”
棍兒和肥牛眸子子都紅了,棍兒已經把手伸入口袋,握緊了那把左輪手槍。
鐵羅漢眨眨眼問陳三爺:“開不開牌?”
鐵羅漢叫第一輪:“五件!”
玫瑰瞥了陳三爺一眼,一扣牌:“不跟!”
“好辦!摸摸也行!輸幾件,就讓贏家摸幾下!”
以是,沈心茹隻見他一麵,就畢生難忘。
陳三爺低頭滿桌子找東西,忽地搬起桌上的熏豬頭,掂了掂:“把它也吞出來!”
這就不難解釋,為甚麼有人喜好偷內褲,有人喜好聞彆人的襪子,有人喜好偷吃大小便,有人色迷心竅,幾近瘋顛。
他用心的,藉著酒勁兒,想讓本身這一身囊肉,去觸碰玫瑰潔白的身材。
陳三爺的鼻子俄然嗅了嗅:“甚麼味兒啊,如何這麼臭呢?”
陳三爺在桌下踢了玫瑰一下,玫瑰立馬笑道:“好好好!我不跑了,我跟!”
鐵羅漢惱羞成怒了,他本覺得今晚來到本身地盤上了,能夠趁機在玫瑰身上揩油,不料陳三左擋右擋,一而再、再而三地壞他的功德,他發作了。
他如果持續下注,兩個女孩的褲衩都剩不下。
壞了!
鐵羅漢臉都綠了,滿臉堆笑:“水弟,這個恐怕是有點痛哦,輕易出性命,你看……是不是……給老哥個麵子?”
四周人捧腹大笑。
玫瑰感受喉嚨裡一陣翻滾,再也忍不住了,倉猝起家,躲在陳三爺背後,“哇”地一聲,吐了。
陳三爺脫得隻剩一條內褲。
醜惡不堪,噁心至極。
陳三爺眼疾手快,搶先一步,一下托住鐵羅漢的身材,隨即把他抱在懷裡,笑道:“大友哥,你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