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能有甚麼喜啊?我又不是女的,還能懷上?”
“瞭然!”
“才比你大八歲,35,還能生!你一向惦記的師姐,和她同歲!”
“醒酒了冇?”
龍海升持續對陳三爺說:“兄弟,張宗昌是奉係的人,你曉得吧?”
“對!”
陳三爺都笑了:“感謝哥!”
“三哥,我聽著呢,你接著說。”
陳三爺坐起來,下床,穿上拖鞋,進了盥洗室,刷牙、洗臉、抿頭髮。
大明湖裡有荷花
“好的,水爺。”棍兒應諾。
“長得很都雅,特有氣質,脫手豪闊,每次贏了錢,都給荷官打賞!”
“冇弊端!昨晚,起碼進賬十幾萬!”
“她可不是普通人,韓複榘的小姨子!”
“姓程,叫……叫幾把甚麼來著?忘了!”
陳三爺眨眨眼:“以是呢?”
方纔喪夫,就這麼癡情,可見之前的婚姻多麼不幸。
一樓大廳,他彬彬有禮地將四姨太迎上二樓,四姨太膚色白淨,身姿豐腴,半老徐娘,風味猶存。
陳三爺長歎一聲:“唉……三哥,我考慮考慮吧。”
陳三爺清了清嗓子:“三哥,三哥,我們捋一捋啊,雄師閥韓複榘的小姨子,看上我了……讓你來講媒……”
打麻將嘛,陳三爺太熟諳了。
陳三爺溫文爾雅,托著四姨太的手,進了二樓包廂。
一身富麗的旗袍,凹凸有致,一股冇法回絕的成熟美,劈麵而來。
陳三爺內心有點虛:“甚麼事啊,三哥?”
陳三爺的汗都出來了:“來了?”
蔣介石無言以對啊。
“韓複榘是西北馮玉祥的人,大要上看,張宗昌和韓複榘是兩代山東王之爭,實在是背後西北軍和東北軍較量,我們這些人,也就是在道上地痞,跟這些雄師閥比起來,屁都不是,以是,兩邊都不能獲咎!”
陳三爺一愣:“甚麼事?”
“哈哈哈哈。”龍海升大笑,“你還記得嗎?之前,有一個叫‘四太太’的女人,常常來我們這裡打賭?”
陳三爺像吃了蒼蠅一樣堵心,本身真成了“凱子”了,拆白黨啊?
第二天,一大早,陳三爺還在昏睡,龍海升就來到長樂坊,長樂坊還是熱烈不凡,從白日到早晨,徹夜達旦,十二個時候,連軸轉。
“不美意義,昨晚讓三哥見笑了!”
“三哥,官場軍界的事,咱少摻雜。”
龍海升笑道:“兄弟,說句內心話,你喜不喜好她冇乾係,玩玩唄,但她幾百萬的家業,你得上心,咱是親兄弟,我纔對你說這些話,何況……我可不想獲咎韓複榘的小姨子,韓將軍是馮玉祥‘十三太保’之一,你若娶了他小姨子,咱在天津的權勢更安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