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破財消災了嘛。”莊叔頤和柳椒瑛立時轉換了角色。莊叔頤想了想,接著勸說。“阿孃,我曉得府裡上高低下都得費錢,阿爹的職位又不頂甚麼用。但是起碼這十八對宋朝的老玩意砸下去,買我們家這兩年的安然。不是也物有所值嗎?”
莊叔頤側過甚去,緊緊地盯著阿孃的臉,直把她看得麵紅耳赤起來。合法柳椒瑛羞惱的時候,莊叔頤開口道。“阿孃,你真都雅。阿爹對你必定是一見鐘情。”
柳椒瑛這是心疼極了。這個恨不得不時候刻捧在手內心的寶貝,老是多難多難。小時候體弱一步都離不得她,厥後呢又是趕上這趕上那,竟不得一時的安穩。
莊叔頤都快弄不明白了,同室操戈這件事就這麼風趣嗎?古往今來,彷彿國人都愛用性命去堆積阿誰高高在上的王座。
柳椒瑛這下是真頭大了。“這是兩回事。嘿,還管起你阿孃的事情來了,我看你是皮癢欠揍。”
“然後你就對他一見傾慕了?”莊叔頤鎮靜地接話茬。
“第一次見麵?我想想。”柳椒瑛想著想著便笑了起來。
柳椒瑛愣了半晌,歎了口氣才說。“算了,我們榴榴不喜好就算了。我的寶貝心肝啊,你要阿孃拿你如何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