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莊叔頤雙目含淚地瞪眼道。“對你而言，我便隻是一件物品嗎？我的所思所想，對你來講都是微不敷道的東西嗎？莫非女子，便是連一丁點自在，也不準具有嗎？”

“但是叔頤，你肯定你對揚波的是愛情，不是彆的甚麼嗎？或許隻是你太依靠他，產生的錯覺罷了。”趙珍妮忍不住質疑。

莊叔頤嘲笑。“是啊，不過是，女子的命罷了。”

如果常日裡，莊叔頤必然會看出些甚麼的。但是這幾日她正渾身不舒暢，感受癡鈍了些，便隻是孤單地感喟道。“明天也不來了嗎？已經是第三天了。我還覺得他必然會來的。”

“冇如何樣。”莊叔頤羞紅了臉，不肯直麵答覆。“他都好幾天冇來了。說是有急事，卻隻是捎了一個口信返來，冇有彆的資訊了。真是不像話。”

莊叔頤摸了摸本身的額頭。“都冇有發熱了。我想去院子裡逛逛。”

“可不是。你不看看，明天我給你帶來的功課，汗青占了多少份額。”趙珍妮哀歎一聲。連她這般不在乎成績的人看了那名次，都氣到不可，隻感覺麵上無光。

哪怕打碎了她的骨頭，流儘了她的血液，也不能減少半分她射中的不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