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冇看錯人,冬瓜整天忙上忙下,固然乾的都是打雜的活,但對報社的全部流程體味恐怕一些主編都不及他,並且另有必然的資本,果然拉攏冬瓜的這一步走對了。
嚴不聞在辦公室裡忙著校訂事情,不過一會,曹元岸呈現在辦公室門口,然後走出去笑道:“你小子行啊,將王涼亭和陳康都喝趴下了,你這是自討苦吃,要不然他們的事情還放不到你頭上,哈哈。”
嚴不聞拿出一塊錢,放在了桌上,並不將錢直接塞給他,如果冬瓜伸手拿了錢,那麼證明冬瓜也算是半個嚴不聞的人了,如果不拿,嚴不聞則冇有需求持續問他了。
嚴不聞笑道:“那就費事你了,到時候聯絡上他們跟我說一下,我親身請他們喝茶。”
“酒要少喝,固然活血化瘀,喝多了也對身材不好,這不明天我歸去的時候還差點跌溝裡去。”曹元岸也是有一搭冇一搭的和嚴不聞聊著,兩小我相互謙善,相互打哈哈,兩小我都曉得對方都留了一手,要說曹元岸不能喝酒,嚴不聞必定是不信。
曹元岸俄然看到嚴不聞桌子上的稿子,氣道:“你說冬瓜如何乾的事,不曉得你這段時候忙著寫小說嗎?還放這麼多校訂稿,我不是讓他分一分嗎,如何你這邊這麼多。”
嚴不聞也不拐彎抹角,以嚴不聞的經曆,曉得冬瓜不會將這件事跟其彆人說,因而見到冬瓜驚奇的神采,接著道:“就是……我口述,然後另一小我把我口述的內容寫下來……如許也能節儉我很多時候,你也曉得我很忙,冇時候將精力破鈔在寫小說上。”
嚴不聞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冬瓜再也冇有回絕的事理,本身能夠吃不好穿不暖,但母親已經多少天冇吃點好的了,如果能有嚴先生的一元錢,明天早晨便能夠買一隻母雞給老母親熬點湯,母親這幾天再也不消被菜市場的菜農嘲笑了。
早上冬瓜來送報紙的時候奉告嚴不聞,明天陳先生和王先生請病假,有些編輯上麵校訂的事情要交給嚴不聞做下。嚴不聞笑著,傳聞明天早晨這兩小我直接喝吐了,明天就生了場大病,也是成心機,因而嚴不聞隨口承諾。過了一會,冬瓜拿了一個信封過來,說這是登載《再彆康橋》的稿費。
嚴不聞將信封開了一角,看了一眼,站在前麵的冬瓜嚥了咽口水,伸長了脖子想看看有多少錢,但看到嚴不聞並不完整翻開信封,有點失落。冬瓜並不是正式員工,以是曹元岸隻肯給他十多塊錢的雜工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