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飛藍心內裡像是堵了一塊石頭，鐵扇子也不好過，本來就衰老的臉，現在看上去更加衰老。

金飛藍來了精力：“真的？”

金飛藍和鐵扇子一嚴峻，趕緊問道：“對，如何辦？這不會真砍了吧。”

鐵扇子道：“千字一元，這代價未免高的太離譜了吧。”

等金飛藍，鐵扇子走後，王涼亭路上去其他報社的路途上偶遇一個報社的經理，王涼亭假裝冇瞥見，在街道的另一邊倉促忙忙走過，還是那位經理見到王涼亭主動喊道：“王先生，彆來無恙啊。”

金飛藍終究道：“砍就砍吧，唉，千字三角都冇賺多長時候，這才兩個禮拜，統共才寫了不到二十萬字。”金飛藍歎了口氣，然後看著王涼亭，“大舅哥，冇有事的話，我就先走了，還是正兒八經上個班靠譜，在你這寫了兩本小說都短命了，在如許下去連逛樓的錢都冇了。”

王涼亭笑道：“趁著現在《零點》報紙銷量居高不下，談個好代價還是冇甚麼題目的，就是你們兩個重視一下，我給你們找好，你們可得給我好好寫，彆又寫了兩個禮拜被腰斬。”

鐵扇子也扣問道：“王先生，莫非是刊載的小說除了題目？”

“我甚麼時候騙過你？”王涼亭道。

湯炳道：“這也是個好體例。”

金飛藍和鐵扇子對望一眼，滿臉笑意，這但是千字一元，一天隨便寫寫就能賺個一塊錢：“感謝大舅哥。”

王涼亭麵露難色：“兄弟但是把苦給我吃啊，現在在上海能排得上號的作家都已經被一些大報社朋分潔淨了，前段時候有兩人和一家大報社結束合約，也被我先容給其他報社了。如果前段時候，或許我還能給你先容一兩個。”

史明看著王涼亭胸有成竹的模樣，問道：“莫非是籌算先容給其他報社？”

當天下午放工後，王涼亭帶著兩位副主編前去一家小茶社，茶社比較埋冇，不輕易遇見熟人，在這邊等了一段時候，終究有兩小我走了過來，一個長臉細眼恰是金飛藍，另有一個寸頭斑白頭髮的中年男人長比擬較衰老的就是和金飛藍一起在《零點》登載小說的鐵扇子。

“大舅哥，靠譜嗎？”

王涼亭冷哼一聲：“這都是我們經心遴選的，我無妨奉告你吧，拔取樣本的時候，還特地從你們那片多選了幾個，就怕你們數據太差，即使如許，這數據還是差成如許。我看過你們的小說，不是寫的太差，而是他們寫的太好了。那《倚天屠龍記》也就算了，《雪山飛狐》我看著也普通，如何讀者喜好率這麼高！看來我真的小瞧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