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你聽,這古箏的聲音是從那裡傳來的?”丁伯豪側著耳,細諦聽著。
晚餐後,管家花銅帶著王錦盛等幾十人朝中院去,中院是整座宅子裡最大的一間院子,起碼能包容四十小我住下。
“好,你去吧。”他剛了酒,也想坐著平靜平靜,泡泡腳,舒暢舒暢。
“這麼快?”正在閉目養神的丁伯豪聽到腳步聲問,他聽出那是袁曉峰的腳步聲。
“不敢不敢!丁長官說那裡話?您是高朋,老爺說您還是豪傑,是我們撫州城的高傲,服侍您是我們的幸運。”花銅一口撫州口音說得很溜。
當時被綁票的另有鄰縣的大戶少爺,人家也交了贖金,但最後匪賊食言,收了贖金又撕了票。
丁伯豪酒量很好,但他不是個酒鬼,他的酒品相稱好,黃埔出來的學員哪個不是精英?個個都是文武全才?
彷彿在他看來,能為丁長官做點兒甚麼是相稱光榮的事兒。
“管家大叔來了?我正想去給我們團長打水來洗臉洗腳。”袁曉峰嘴甜,彆看他才十九歲,已經是丁伯豪身邊的老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