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遺夢之海上花_第一百四十四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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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天來,就是為了曉得一個啟事,一個他殺了這麼多人,恨父親的啟事,他接下來要說的話,大抵就是啟事。

我點點頭,眼裡有淚痕閃過,“我明天來就是求個明白的,既然您說是我父親做的,總得有證據讓我佩服,不然我如何有臉麵對祖母,麵對家人?”

她回到南京,深居簡出,一心一意含飴弄孫,不去理睬外界的事。我們都老了,改朝換代的事,又那裡需求我們操心呢?

“三老爺的棺木回到南京後,曾在家裡辦過法事。有一日早晨,臨睡前,我本是要查抄一下屋裡燈火的環境,你曉得的,這是我這麼多年臨睡前的風俗,一時半會兒改不掉。那天,我還是去了廳堂巡查,卻在祠堂的偏殿外頭聽到內裡有人聲偷偷低語,我不覺站住腳諦聽,這一聽,統統的本相都連成了串,先前的迷惑成了必定,我另有甚麼不明白的。”

木伯笑著,他又暴露那樣的笑容,他又暴露瞭然於胸,掌控全域性的笑容,“二蜜斯,這隻是開端,隻是開端!以後的事,還冇完呢?我不會讓他好好的清閒法外,你的父親,你們百口,都要支出代價!是你們劉家對不起她,你祖父身前與韓媽膠葛不清,害她悲傷,他的兒子竟然做出更不堪的事,既然你們劉家對不起她,那就讓我來替她討回公道!”

現在,客歲在祖母禪室的一幕重新浮上心頭,“洋金花粉,沉水香,過分堆積在體內會形成人體服從衰竭,衰老而死。”

出事至今,多少心驚膽戰不成置信的事都成了非常肯定,到此時我另有甚麼不能信賴或不敢信賴的事?

“好,好,既然要說,如何也得說明白些,你且過來,走近些,對,走近些,不走近,如何能聽得奧妙呢?”

“是誰?是誰跟你說的?你是如何曉得的?木伯,我求你奉告我!”我哀告道。

可現在我想錯了,民氣那樣難測,事情卻大略不異。誰做了甚麼,冇做甚麼,都是有啟事的。

說到這裡,我曉得木伯要說讓我驚心的部分了,這一年裡,碰到的每件事我都驚心,本來我覺得,世上的事大多都是一樣的,命裡該有的,命裡冇有的,都是一樣的。

就像祖母總對我說,這世上的事,冇有無緣無端的愛,也冇有無緣無端的恨。

木伯淒厲地笑著,俄然間彷彿像想起了甚麼,“如果本來說這些能夠是我真的曲解了,但是客歲三老爺身後的葬禮,我倒是甚麼都聽明白了。”

我內心不住顫抖,如何會,如何能夠,父親殺了祖母?邏輯說不通啊……我一步步後退,一步步後退,直到退無可退,整小我跌在了另一扇牢房的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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