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母！”賀叔同也跪了下來。

“母親！”姐姐也抹著眼淚。

“阿昭，你想如何做？”賀叔同問。

三個月後，顧先生進入內閣，即將調往北平，姐姐隨其家眷一同前去。臨彆前，我與她在南京火車站旁的咖啡廳喝著咖啡，算是送行。

“我曉得了，我承諾您，姆媽，您說甚麼我都承諾。”我哭得泣不成聲，再也按捺不住地趴在她身上大哭起來。那一刻，我大抵真的明白了，我即將落空她，永久的落空了。

“這是要懲辦誰呢？”正說著，賀叔同從屋外走了出去，看著我們幾人笑道。

我想如何做？

他本日的表情看上去極好，這幾個月來忙裡忙外的煩苦衷讓我們都冇有停歇的時候，此時看著他一副歡暢地模樣，我不由問道:“明天如何回的如許早？”

“誰？”

母親是在交代完統統後過後分開的，她活著間留給我們的最後一句話，與父親的遺言異曲同工。她說，“我去見你們父親了，不要為我們難過，這大抵是對統統人最好的結局。”

“等等，你是說軍器……另有鴉片！”

“過來些，你再過來些。”母親吃力的抬起另一隻手，想將賀叔同的手與我放在一起，賀叔同明白了她的意義，當即主動覆上我的手，隨即緊緊握住。

“就是那次，我在與師哥去見閔爺時先進了一個房間，卻看到那屋子裡的人都在吸鴉片，二叔也在此中！”

我點了點頭。

賀叔同問道。

閔家豪？天然是記得的。

抓到了二叔的把柄？我聽了，不由嚴峻起來，“真……真的嗎？木伯不是說這是一局死棋，已經冇有證據能夠證明首惡就是二叔了，他殺了木伯，殺了統統曉得本相的人！除了他本身，連我們也無能為力呀？”我有些猜疑。

“明昭……”母親叫著姐姐的名字。

“叔同……”

“對，如許我就放心了。阿昭生性倔強，卻毫不是捂不熱的孩子。你們……你們今後的路還長……你……”

我點點頭，“應當是如許。另有，我一向在想父親如何會有生鴉片，現在看來，這鴉片大抵是二叔給的。”

“阿昭……”

那樣的報仇另有甚麼意義呢？大抵冇成心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