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昭,姐姐方纔不該打你!”
“師姐的意義是,讒諂劉家與害我的人實在是同一小我,並不是我父親,對嗎?”
我想著這幾個字眼,俄然想起聖誕時我和世珂賀叔同插手的阿誰舞會。
屋裡聽差的本來就在方纔避到了門外,此時父親的傷勢穩定下來,世人繁忙了一夜,都被姐姐叫去歇息了。翡翠福了福身子,也籌辦拜彆,她看著我欲言又止,終是冇在說甚麼。
身邊不知何時有了一聲感喟,姐姐怠倦地拖著身子由翡翠攙扶著走出裡間,漸漸來到我們跟前。她身上的粉底藍旗袍顛末一夜的折騰,已經有了褶皺的陳跡,下襬處乃至感染了幾滴父親袍子上的鮮血,此時看上去,當初娉婷嫋嫋的蘇繡旗袍早已不成模樣,倒像是便宜月份牌上畫壞的美女畫報。
“母親如何了?”我顫抖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