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好人好人的界定到底是如何的呢?我本身又是一個如何的人?
“會的。”
我太體味那種被傷的感受,那是刺在心頭的一根刺,是磨在心口的一粒沙,疼的時候看不見血,卻叫人痛得冇法呼吸,冇法叫疼。
父親不知何時已走上前來翻開車門,他孔殷地想要把我從車後座上拉下來,好讓他瞧瞧這個消逝了月餘的女兒是否安好。
而不管成果如何,等候我們的,隻要兩敗俱傷和親情扯破一個成果罷了……
父親道:“唉……終是我們對不起那孩子,她……大抵是怨我了……”
“是……是怪我……”
母親見狀,感喟一聲:“也罷,返來就好,返來就好。阿昭,母親在這裡,隨時等著你。你……”她說著,竟留下淚來。
“阿昭,何必明知故問呢?姐姐是體味你的。”
木伯還似疇前我每次外出那樣等在門前,但是他的中間,卻再不會呈現韓媽慈愛的笑容。
“我……”母親欲言又止。
姐姐掉眼淚了,我也如此。黑夜將我們包裹在看不見的拉扯中,等候著一場關於親情的審判。
“世珂,替我感謝師哥他們。”
“應當的。”世珂規矩的點點頭,回身上車拜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