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顧少頃被塞退路邊的車子裡,兩名黑衣部下一左一右圍坐出去,方纔假裝倒地的侍應生則賣力開車。
很久,他的聲音彷彿是從另一方天下傳來般悄悄飄進了我的耳膜,降落中帶著點兒諷刺的笑意。
“因為莫愁人說他曉得你所遭受的統統是那個所為,對嗎?”
“海關?出關證明?他在走黑貨色!”我驚道。
現場一片狼籍,聖誕舞會停止了多年,還是頭一次在第三天碰到如許的環境,巡捕房的警車吼怒著奔馳而來,惶恐的來賓們像是抓到了拯救稻草般一個勁兒不管不顧地往外衝去。
“不必自責,即便你奉告了叔同和世珂,我們還是會落入他們的騙局。冇有這一個,也有下一個等著。隻是無端拖累了你,我很慚愧。”顧少頃說。
也不曉得過了多久,車子停在一個燒燬的廠房裡,有人從外將我們拖下車,帶到了一處空置的車間裡,從外鎖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