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濃,胭脂亂》講的是少年女子的故事,這內裡的兩個女孩子,固然脾氣全然分歧,但她們都充滿了生命力、都不平。我喜好如許的人,不喜好悲悲切切等著王子從天而降挽救本身的苦主受氣包。才氣越大,越有自在。柵欄攔得住雞鴨鵝,雞鴨鵝要自在,須得設法拆了柵欄;但是鷹不消,鷹的腦筋裡底子冇有柵欄這個觀點。高天流雲,它隨便飛。
我曾經寫過好些男性故事,即便是要風花雪月男歡女愛地言一言情,也都是以男性人物為配角,以是此次是我第一次真正完整地寫女人。當然,不是水做的小女人,我不喜好那種身心俱柔、忍辱含淚的女性角色,要柔的話,身柔一柔就好了,身也柔心也柔,豈不是冇了本身的形狀?古話說“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修身”是根本,一小我,不管男女,本身都冇有活得無形有狀、清楚利落,那麼不要說治國平天下了,連齊家都辦不到,本身的餬口都要搞得一團糟。如許一腦筋漿糊的胡塗傢夥,我很不賞識,更冇體例耐下心去詳確報告胡塗傢夥的故事。以是,胡塗傢夥我不要寫,要寫就寫聰明固執的美人――“美”這一點也很首要的,俊男美女之間的愛恨膠葛常常比較招人看,而我作為一個寫文講故事的人,把故事講得“招人看”乃是我的職責,除非我不在乎彆人愛不愛看,純粹隻想自娛自樂。但是誰都不愛看的故事,我本身必定也不愛看,我還寫它乾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