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義再次拜謝康有明。帶著嫂子,福伯,抱著丫丫上了馬車。
康武二人接過了茶盞,喝了一口。
二十載父女情深,從康晴呱呱墜地,到本日整整二十年。從未分開過本身,本日一彆此生恐難再見。父女二人,一在院內,一在車中,同時流下了兩行熱淚。
“叔叔,你看那邊。”
回到了堆棧,福伯也方纔好返來,買到了四張去北平的車票,時候就是明天早晨的。
大雪紛飛,夜天寒,豪傑豪氣血染天,閒言不敢驚豪傑,但把豪傑話一篇,就說那武氏一族,血染武家堡,全族高低三百七十四口,壯烈成仁。武家堡主武烈,真不愧是武林豪傑,一口大刀,前劈後砍,殺得小鬼子肝膽俱喪。那一夜,風不斷地吹,雪不斷地下。武家堡上至堡主武烈,下至年僅七歲的武明福,一門忠烈啊!於武家堡外,血戰日寇一天兩夜。武家戰刀,一戰立名。為我北方武林之魁首。一刀夜戰八方寒,熱血江湖雋譽傳。
國破家安在,人亡一世秋,武義看著激憤的人群,心中也是熱血沸騰,真想和他們一起留下來保家衛國,但他不能,他有家屬的重擔在身,不敢就如許輕言赴死。
聽到武義這麼說,康晴才放下心來。
在站前的廣場之上,很多愛國輕看,打起了標語橫幅。一個穿戴中山裝的門生,站在高台之上,慷慨激昂地演講。
康晴不敢真的受此大禮起家回禮“叔叔言重了,我與忠哥早有婚約,本日進得武家之門,就是武家之人。叔叔客氣了。”
康晴聽得武義這麼說,點了點頭,但又擔憂地看著武義“你也要謹慎,事不成為就不要強求。”
看著二人,康有明點了點頭,叫來了一個下人,托著一個托盤送到了武義的麵前。
武義不認得這幾人,就轉頭看向康晴。
武義一行四人,總算是上了去北平的火車,武義這時嘴角微微上揚,一臉的邪笑。
“晴兒,今後以後你就是武家的人了。可不能再像在家的時候那些率性了。”
“少夫人,再行十裡就進瀋陽城了。在那邊有火車去北平,到了北平我們就安然了。”福伯長年跟從武家走南闖北,一應事情倒是不消武義和康晴操心。
草草地吃了些東西。又買了些路上吃用的,四人也顧不上馬車,送給了一戶避禍的村民,就來到了火車站外。
武義把丫丫交給康晴照顧也分開了堆棧。到內裡探聽一下時勢環境。
“叔叔笑甚麼?”看到武義的神采,康晴不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