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為甚麼？”方劑達反問道

“是！詆*毀反動，就憑這個揍他毫不為過！”眼睛青腫著的熊式輝挺直胸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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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感謝方先生，今後我們包管都聽您的。”大喜過忘，劉峙和熊式輝歡暢地連連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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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也是這麼想的？”臨時不睬劉峙，方劑達向熊式輝瞧去。

“我……。”劉峙還想辯白，熊式輝在邊上吃緊拉了他一把。

熊式輝比較機警，趕緊背了一通方劑達說過的那些，接著劉峙也反應過來，跟著熊式輝一起背頌。

“為甚麼！”

方劑達一行越往南，路上的局勢就越嚴峻，鄰近江蘇的時候幾個火車站都能見到束裝待發的北洋係兵士，就連腦袋上留著鞭子的張勳部也出動了。分開北京已經好幾日了，因為通訊的題目臨時也冇法和宋教仁聯絡上，方劑達還不清楚中樞的最後決策是甚麼。不過想來，有宋教仁在都城，袁世凱臨時不會主動脫手，但關頭的是江西李烈鈞，這位江西都督被中心罷免後通電下野，可轉眼間就從上海失落了，怕就怕他孤注一擲，偷偷跑回江西率先起兵。

這個話要入了方劑達耳中也就是暗笑點頭的份，可劉峙他們恰好就聽了火冒三丈，再加上又灌了幾口貓尿，腦筋一發熱就在隔壁拍桌子罵起了娘。

張了張嘴，但誰都冇說出話來，劉峙和熊式輝慚愧地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