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並冇有荷槍實彈的兵士，也冇有身著便衣的特工處行動隊呈現。門口隻要段祺瑞一人的身影，徐樹錚大鬆一口氣的同時才發明本身已滿頭是汗了。

接過公文，吳炳湘掃了眼，衝著曲同豐揮動下嘲笑道：“你口口聲聲說是受了陸軍部號令，現在國防部和陸軍部已出正式公文表示絕無此事，這個你如何解釋？”

越想內心越慌，臉sè丟臉得像個死人般的徐樹錚第一次為本身所做的決定而感到悔怨莫及，這世上假定有悔怨藥賣的話，他寧肯傾家蕩產也要買一瓶返來。一轉眼的工夫，已是下午四點多了，段祺瑞還是冇有返來，莫非連這最後一根拯救稻草也救不了本身了麼？徐樹錚忍不住哀思道。

“起來吧！”

“感謝芝老，感謝芝老！”聽完段祺瑞的話，徐樹錚二話不說就跪了下來，砰砰砰地磕了三個響頭。

邁步進門，順手把門關上，段祺瑞瞧著徐樹錚這副狼狽不堪的神采冷哼一聲。

想到這，徐樹錚臉上暴露猙獰，決然下定了決計。

“冇有，都冇有，這麼小的練習還用得著正式公文？號令是內部電話告訴的，我冇見著人，不過電話裡的聲音聽著耳熟，應當是部裡下屬身邊的事情職員，不過叫甚麼名字我實在是記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