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我說傳賢,這類功德有何不可?莫非你擔憂嫂夫人那邊?如果如許的話你不消怕,我去同嫂夫人解釋就是。”
“嗬嗬,這是當然,記得前些年時我同瑞元一起去奉化時還抱過他呢,嘖嘖,這小子一晃都快認不出來了。”戴季陶樂嗬嗬地笑著。
“是呀,光yīn似箭。一轉眼就這麼多rì子疇昔了,傳賢,你我不見已有一年多了吧?”
笑逐顏開的戴季陶把這張照片放過一邊,再看下一張,當他瞥見下一張照片上的人時先是一愣,接著就驚詫起來。
“愛之切。恨之深呀。”蔣誌清意味深長地說了這麼一句話,笑著又道:“不要說傳賢你,就連為兄在京中也很少回浙江故鄉,實在我倒是想把老母妻兒接來京裡。不過她們都說在故鄉住慣了,總不肯來呀。”
“好!好!”戴季陶連讚了兩聲好,不住誇這孩子長得姣美,說著說著還在身上摸了一陣,彷彿想找點給孩子的禮品甚麼的,不過因為出來倉猝臨時也冇找到合適的東西。
“冇想到一轉眼建豐都長這麼大了,本年7歲了吧?”
“不!這如何能夠!如何能夠!”
“咦!這孩子是……?”戴季陶拿著照片先是一驚奇,接著就笑逐顏開地衝蔣誌清拱手道賀:“恭喜瑞元兄,冇想到瑞元又添佳子呀,甚麼時候的事?這孩子多大了?瞧上去才幾個月的模樣嘛。”
“我……。”戴季陶張了張嘴,神情龐大之極,悶坐著一言不發,而蔣誌清也不催他,悄悄陪坐在一旁。
“傳賢,還記得當年我們在rì本之事否?”幫戴季陶滿了杯酒,蔣誌清笑眯眯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