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岩帶著肖正邁入了大殿以內。一進殿門,隻見內裡人頭攢動,喧鬨喧鬨之聲不斷於耳。熙熙攘攘的人群如潮流般在一排排整齊擺列的案桌前擁堵著,排起了長長的步隊。每個案桌以後都端坐著一名神情嚴厲的判官,他們正全神灌輸地查對著每一名前來報到之人所照顧的批條資訊,並根據這些資訊將世人彆離發往分歧的去處。
“實在這倒也不算太糟糕。如果那判官二話不說就讓鬼差強行把你給拖到閻王爺麵前,那可真不見得會是甚麼功德情!我們還是先緩一緩,再尋個合適的機會吧。對了,你可得把手中的那張批條給拿好了!這玩意兒但是你在陽間的身份證明!隻要有了它呀,你在這陽間就算是正式落了戶了,恰好,我這幾日也冇甚麼要緊事纏身,乾脆就陪著你一同前去你家裡瞅瞅。”
“那如果陽間冇有人給燒錢上供如何辦?我可傳聞洋人有個教會信上帝的就不燒錢。”
但是如果在我們這邊兒,亡者冇有親人定時燒紙祭奠、供奉物品,那麼他們的日子可就過得非常艱钜了。既冇有食品充饑,也冇有衣物蔽體,更彆提具有遮風擋雨的居處。在酷寒與饑餓的兩重摺磨下,隻能孤苦伶仃地忍耐著無儘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