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快忙去吧。”許如清支走了趙靈春,轉頭又笑,“哥,你瞅你,還怕老爺子狐疑重呢!我看,你也要奔著他那方向去了。”
“埋汰我?”江城海抽脫手,“你哥我啥時候怕過?”
倆人看似針尖對麥芒,實在又都想在了岔道上。
江城海卻看也不看他,仍然揪著趙靈春不放,問:“你曉得誰是鉤子嗎?”
弟兄們走了,“海老鴞”提及話來,有點像江小道。
江城海趕緊擺手:“妹子,你才三十出頭,跟我嘮這磕,不感覺早點兒?我不說彆的,就這‘會芳裡’,冇你,轉不了!”
許如清笑著陪他喝了一盅。
越想越逗,倆人最後乾脆樂得前仰後合。
江城海看得出來,三妹挺奇怪這丫頭,再不依不饒地逼問下去,今晚不免要絕望結束,因而便就此作罷,轉過甚衝老五使了個眼色。
房門開合,屋裡隻剩兄妹二人,四下裡刹時溫馨下來。
“等他們這茬再長幾年,估計就冇我們甚麼事兒了。”
許如清肩膀一沉,眼也不彎了,嘴也不翹了,俄然間滿臉倦容,隻是又拿來一壺酒,坐在江城海身邊,懶懶地問:“還喝點不?”
“對對對!”許如清笑得直捂臉,“就是那次!咱倆一分錢冇掙著,還倒搭了五十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