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崔立頓時前,把事情的顛末簡樸交代了一遍。
“媽,我錯了!媽,我錯了!”
“瘋了,都瘋了。”這是他獨一能想到的解釋。
他們這一眾兄弟,乾的都是刀口舔血的買賣,常日裡就非常機靈,方纔深更半夜有人砸門,六個弟兄早已整齊地立在院中,簇擁著坐在長條凳上的江城海。
馮老太太倒是毫不包涵,當場罵道:“一個臭要飯的,你有甚麼麵子?老崔,你還真把本身當根蔥啊?鉤子,持續打!”
老崔趕快藉機湊到江小道身邊,輕聲問:“曉得你爹他們在哪落腳嗎?”
“馮掌櫃,瞅你這話說的!在這遼陽城,你纔是做東的,我一個外埠來的,能給你下甚麼套?”
馮老太太思忖了半晌,心說也對。
江小道來不及爭辯,也不曉得該如何爭辯,一晃神的工夫,就被鉤子拖到了院子裡,吊在了一棵歪脖子棗樹上。
“馮掌櫃,以我對他家親戚的體味,隻要你開口,他們絕對不還價!”
“老崔,光說可不頂用,要放了這小子,他主家能掏多少錢?”
江小道的臉上回聲呈現一道血痕。
老崔也真是不含混,話說完,就立馬跪地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