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館的買賣，以許如清掌櫃的“會芳裡”為首；賭坊的買賣，以陳萬堂掌櫃的“和勝坊”為首；煙土的買賣，以韓策掌櫃的“臥雲樓”為首……

江小道到底是有幾分靈光的，略微一想，便懂了。

“海老鴞”認下的兒子，江小道或早或晚，都必然會介入老爺子的“臟活兒”，這可分歧於那些在內裡的買賣上，賣力看場子、壯陣容的小弟。

與昔日分歧，江小道並未插科譏笑，而是聽得非常當真，將老爹的話一一服膺在心。

“啊？”江小道大失所望，“爹，人家那都是暴利的買賣，如何咱的買賣這麼寒酸？你真是周雲甫的頭馬？”

“小道，手咋樣了？”

江城海卻淡淡地說：“小道，我們如果碰他們那樣的買賣，周雲甫就容不下我們了。特彆是比來兩年，老爺子正忙著給他外甥鋪路，我跟你大姑走得略微近一點，他都不樂意。你明白我的意義不？”

“爹，冇仇，真冇仇！”

走了一圈兒，看了很多商店，江小道俄然問：“爹，你的買賣擱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