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作言核閱了我幾秒鐘,俄然說道:“日本人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們必須以牙還牙,讓他們支出代價!”
顧作言彷彿冇聽出我語氣裡的諷刺,仍舊非常當真:“既然是抨擊,就必然要讓他們感覺驚駭,也要讓他們明白中國人不會被嚇到,就如許任由著他們在中國的地盤上為所欲為。以是,這件事情能夠鬨多大就要鬨多大,獲得更多的憐憫和支撐纔是我們的首要目標。不過…”他俄然轉過甚來與我對視:“你放心,我們不會讓你去冒風險,做這件事的另有彆人,到時候你隻要儘量共同我們把動靜放出去就好。”
顧作言把書桌前的椅子轉了一個方向,彷彿很累似的坐了下來:“南京出了大事,你傳聞冇有?”
我也壓著嗓子問他:“顧作言?”